天闕閣里,云錦書自昏迷中蘇醒,正在驚訝自己竟然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了金丹期,就聽阿爻說,逍遙殿里傳來消息,尊上要將他送去陽偉宗。
“……你剛說什么?”云錦書小臉煞白,難以置信地看著阿爻,“尊上……他要將我送去陽偉宗?”
云錦書的樣子讓阿爻有些不忍心,卻也不知該如何安慰,只能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方才左護(hù)法大人剛派人來傳話,說讓公子把東西都收拾一下,他一會(huì)兒過來接公子。”
“不可能!尊上為什么要將我送去陽偉宗!一定是有什么誤會(huì)!我要去找尊上問個(gè)清楚!”說著,云錦書赤著腳下床,作勢要沖出去,阿爻連忙攔住他,“公子,你身體不好,還是先回床上去吧!”
“阿爻……”云錦書蒼白著臉,拉著阿爻的手哀求道,“……我要去見尊上!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誤會(huì),阿爻,帶我去見尊上,我要去求尊上!”
阿爻搖搖頭,“左護(hù)法大人已經(jīng)下令,公子不能出天闕閣?!?br/>
“沈晏修!”云錦書臉上閃過一絲怨毒,他松開阿爻的手,飛身朝門口沖去,“你不帶我去,我自己去求尊上!”
不料,他的手還沒摸上天闕閣大門,阿爻就突然出現(xiàn)擋在了他身前,“公子,你身體不好,還是乖乖回去吧!”
云錦書沖她大聲叫道,“阿爻!你讓開!我要去找尊上!”
阿爻小臉上笑意全無,語氣也變得公事公辦起來,“公子,請(qǐng)不要為難奴婢,乖乖回去吧!”
“你讓開!”如今已經(jīng)到了金丹,云錦書到底是不同了,見阿爻阻攔,他便運(yùn)起靈力朝阿爻攻去,沒想到阿爻更為厲害,身形不變,只是一格一擋,就借力將云錦書扔回了內(nèi)殿,嘴上還能畢恭畢敬地道歉,“公子,奴婢得罪了?!?br/>
云錦書趴在地上,氣得小臉通紅,他歇斯底里地捶地尖叫,“我不要走!我要見尊上!尊上不會(huì)這么對(duì)我的!一定是有什么誤會(huì)!……沈晏修!一定是因?yàn)樯蜿绦?!?br/>
見云錦書將自己的雙手弄得鮮血淋漓,阿爻皺著眉頭阻止道,“公子,左護(hù)大人法的意思就是尊上大人的意思。你身體不好,還是請(qǐng)回床上去吧!”
云錦書恨得目眥盡裂,咬牙切齒地尖叫著,“……不會(huì)的!尊上一定不會(huì)這么對(duì)我的!一定是因?yàn)樯蜿绦蓿∫欢ㄊ撬?!要不是沈晏修我也不?huì)落得今天的下場!沈晏修!我云錦書與你不死不休?。?!”
“……”見云錦書如此歇斯底里,阿爻不再說話了,就那么靜靜看著他鬧,云錦書哭鬧了一陣,終于冷靜了下來,擦著眼淚從地上爬了起來,垂頭喪氣地坐到床邊,精致的臉上神色晦暗不清。
沉默良久,他突然轉(zhuǎn)頭看向阿爻:“沈晏修什么時(shí)候送我去陽偉宗?”
云錦書只要不哭不鬧,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,就是個(gè)冰雪一般晶瑩剔透的美人,見他不哭鬧了,阿爻過去,一邊替他包扎手指,一邊回答,“左護(hù)法大人說他午后就來接公子,讓公子好好收拾一下?!?br/>
云錦書難看地笑了一下,“我沒什么好收拾的?!?br/>
如今回過頭想想,自己當(dāng)時(shí)孑然一身地上了這九嶷山,如今也要孑然一身地離開了,掙扎了這么久,做了這么多努力,還是什么都沒有改變,自己還是孤零零一個(gè)人……不,像是突然想到什么,云錦書伸手撫上自己丹田的位置,氣海那里原本空空如也,現(xiàn)在卻靜靜懸浮著一顆流光溢彩的金丹,靈力源源不斷地自那顆金丹中涌出,無時(shí)無刻不在滋潤著他的氣海筋脈。不僅如此,他的氣海深處,還蟄伏著一股極其強(qiáng)大的力量,那股力量與沉淵身上的靈力同出一脈,雖然不知是如何做到的,但他感受得到,那股力量就是沉淵賜予自己的,這顆金丹也是沉淵賜予自己的。
閉眼感受著自己體內(nèi)那股溫暖的靈力流動(dòng),云錦書覺得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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