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辛苦,郭導(dǎo)他們?nèi)硕歼€不錯?!?br/>
電影廠那邊早就配好了助理,但張團長愿意賣個好,蘇念念也沒有拒絕,三言兩語的寒暄后,張團長總算提到了正事。
今年開春龍虎山那邊就開出了金礦,上面的人對這件事格外的重視,礦工本就辛苦,程度不比身在前線的戰(zhàn)士,礦場那邊在和張團長溝通過后,希望能得到文工團的慰問。
張團長大手一揮,直接把這件事交給了蘇念念。
負(fù)責(zé)龍虎山新項目的不是別人,正是蘇念念的親哥,當(dāng)初在寧縣食堂顛勺的蘇見山。
對方當(dāng)年默默無聞,但投身礦業(yè)后簡直是一遇風(fēng)雨就化龍,名聲大噪,其中雖不乏有高家的運作,但多少得有點本事在身上。
張團長此前早早的瞧見過對方一面,判若兩人,就連在名利場都游刃有余,再難攀交情,好在,他有的是王牌。
于情于理,都沒有比她們倆更合適的人。
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。
蘇念念找到高山月時,對方正躲在練舞室內(nèi)嗦面條,因她這段時間長胖了些,團長勒令她減減肥,就連飲食上都得稍微克制,高山月個頭高,稍微少吃點就餓得頭暈眼花,不吃點面條簡直提不起精神來。
偏偏這件事得瞞著蘇見山進行,她可不想讓減肥的事情被曝光,就連吃東西都得偷偷的,生怕有人打小報告。
她雙腿盤坐在角落里,嗓音含糊不清:“慰問你哥?!這個我很行啊,身體力行……”
“……”
蘇念念拖來一張小板凳,坐在對方面前:“山月,咱們能說點不帶顏色的話題嗎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高山月笑得猖狂,一根面條直接卡在喉嚨眼,嗆得她滿臉通紅,雙眸差點含淚,半響,喝掉蘇念念端來的水后,她大喇喇道:“嗯,這事我還真有個建議。
從前高婉把文工團帶的是烏煙瘴氣,非得分個你強我弱,說實在話,早就該整改了,對于我們舞者來說,每個人都有擅長的領(lǐng)域,如何去判斷強弱,從隊伍里挑更是大錯特錯……”
蘇念念好整以暇的盯著她。
高山月喝掉面湯,一鼓作氣的說出內(nèi)心想法:
“一隊二隊三隊有什么好分的,全都是各地選來的佼佼者,我就要他們擠破了頭來搶位置,八仙過海,各顯神通,你覺得怎么樣?!”
蘇念念附和:“可是,每個隊伍都有拿手的節(jié)目,一個人的精彩往往不夠奪目,如果這次選拔我們讓團體上,既節(jié)約了排練的時間,還能增加同志們的凝聚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