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菊花人老實,但架不住是個好母親。
說話間,她甚至再度塞過來兩個野菜窩窩頭,蘇念念皺眉拒絕,半晌,她點點頭道:“有空我?guī)湍銌枂?。?br/>
在劉菊花滿眼艷羨的目光中,蘇念念牽著二八大杠揚(yáng)長而去。
等手里的紅薯啃完后,蘇念念果斷騎上車。
朝著相反的方向走。
初春的早晨還有點凍手,顧知野不知通過什么渠道,給她買了一雙兔毛手套,像模像樣的,格外暖和,進(jìn)三隊訓(xùn)練室的瞬間,她脫下了手套,剛想輕車熟路的去拿放在角落里的清潔工具,就見趙青一臉興奮的奔了過來,搓了搓手道:“念念,哎喲!你怎么才來啊,趕緊去換好訓(xùn)練服?!?br/>
“什么?!”
“別傻在這里了,今兒不需要打掃衛(wèi)生!聽張團(tuán)長說今日一、二、三隊的所有成員全部去圓廳集中訓(xùn)練,就連高隊長她們都必須參加,以往有這種情況,絕對就是有演出了!這是上面在挑人啦!
快快!你這臉怎么不拾掇拾掇,來,我給你擦點口紅,氣色必須得跟上,爭取讓隊長安排你站第一排,努力為咱們?nèi)牋幑狻?!?br/>
話雖這么說,但趙青在選擇位置時還是下意識的站在了蘇念念的前面。
蘇念念身高足,不符合站在第一排的要求,等所有人站隊完畢后,蘇念念才發(fā)現(xiàn)這次訓(xùn)練居然連高山月都來了,對方裝得倒像那么一回事,根本看都沒有看她這邊一眼,而是直接走到了一隊的陣營,不知和高婉說了些什么。
身材挺拔的高婉立馬脫掉了外套,一個筋斗就翻上了舞臺,身姿輕盈,動作優(yōu)美,但隨著對方動作的展開,底下的人發(fā)出了窸窸窣窣的討論聲。
就連趙青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,她微微往后退,附耳在蘇念念臉側(cè),輕聲八卦。
“我滴天吶,高隊長脖頸后面那密密麻麻的,那些……那些……”
順著她們的視線看去,只瞧見高婉裸露在外的肌膚充斥著痕跡,不敢想其他地方是什么光景,她本人似乎不知,因為那些痕跡的位置太過隱秘,就在高婉一個起跳做劈腿動作時,她體力不支,驟然跌落在地。
這在往常是絕不可能發(fā)生的失誤,但今日的高婉似乎手腳發(fā)軟,連日常訓(xùn)練都失了水準(zhǔn),簡直丟人到了極點。
臺下的張團(tuán)長面色鐵青。
就連高山月都黑著臉把高婉給拖了下去,同為高家人,在外是一榮則榮一損則損的!
蘇念念滿臉復(fù)雜。
趙青則捂了嘴偷笑:“你瞧她那滿身的印子,分不清嫁的到底是禽獸還是教授哦!”
這句話實實在在說到了蘇念念的心坎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