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索菲爾珠寶的繼承人,傅崢雖然不像秦慎一樣事無巨細的在公司忙碌,但在重要的事情上卻從未出過差錯。
飛機直達緬甸,克什先生擁有著這個地方百分之三十的礦場資源,也是索菲爾珠寶的最大供貨商,幾乎每年兩人都要見上幾面,聯(lián)絡(luò)感情也確定日后合作企劃。
克什先生向來好客,才下飛機,傅崢便被邀請去參加一場盛大的晚宴。
作為重要的貴賓,傅崢是同主人克什一起出現(xiàn)在晚宴現(xiàn)場的,男人頭裹紗巾,女人身披細紗,各種飾品令人眼花繚亂。能夠來到這里的客人自然非富即貴,但與克什先生的地位相比依舊天差地別。
沒有談工作的事情,傅崢與克什先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,從家里的長輩聊到了女人,五十多歲的克什老當益壯,聽說最近又養(yǎng)了三個小情人。
“傅,你真該好好享受一下?!笨耸仓钢鴣韰⒓幼约貉鐣哪心信骸坝袥]有喜歡的?可以直接帶回去。”
“不必了,我最近沒有結(jié)婚的打算?!备祶樛窬?。
克什開懷大笑,拍打著傅崢的后背說道:“只是玩玩罷了,結(jié)婚的話,這些家伙還不夠格?!?br/>
“還是算了?!?br/>
克什也不強求,只是笑道:“看樣子他們連爬床的資格都不夠啊?!?br/>
傅崢沒有解釋,事實上克什說的沒錯,他可不是什么純情公子哥,若有入眼的就算搶也要搶回去。
傅崢頗有幾分蔑然地掃了在場的眾人一眼,表情卻微微一怔,視線定格在一人身上再也移不開了。
那人與周圍的人不同,皮膚偏向白色,上衣是一件淡金色的對襟,籠基則為明艷的金黃色,卻更襯地他膚白如雪。他頭上裹一條白色的絲綢,淺棕色的長發(fā)卻并不能被完全包裹,頭發(fā)的尖端一直垂至肩膀,顯出了幾分陰柔美。
似乎是傅崢的注視過于露骨,男人抬頭朝他的方向望了過來,一雙幽藍色的眼睛宛如貓兒一般。
“他是楚清歌?!笨耸惨姼祶樃信d趣,立刻招手示意楚清歌過來,溫順的小貓走到了他的身邊,克什立刻重重拍了他的肩膀幾下,朝傅崢說道:“傅,你真有眼光,他可是我們這里有名的小帥哥!”
“克什先生?!背甯枞嘀绨蜷_口,是頗有些無奈的緬甸語:“你太用力了?!?br/>
克什開懷大笑,也不等傅崢發(fā)表意見,直接說道:“那你們兩個玩吧,我去一旁找姑娘了?!?br/>
克什大步走開,傅崢這才仔細打量面前的大男孩,問:“你會華夏語嗎?”
“會的?!背甯璨坏珪f的還十分流利,他明明已經(jīng)收斂了自己嬌嫩的一面,卻依舊顯得格外纖弱,仿佛是需要人小心呵護的蝴蝶。
“你去過華夏嗎?”傅崢又問,仿佛漫不經(jīng)心。
楚清歌輕輕搖了搖頭,身子朝傅崢胸口靠了靠,聲音柔柔地:“我可以陪你回去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