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鶚冷眼盯著安擇,他的眉尾粘著拉鏈創(chuàng)口貼傷痕滲出血絲,雙眼泛著微紅,薄唇緊抿,又裝成一副純良的模樣,看著比被遺棄的子彈還可憐。
安擇低眉斂目,湊上親吻司鶚的耳根,“小鳥,你連死都不怕,還怕什么呢?”
司鶚繃著臉,咬牙道:“你激我?”
“小鳥……”安擇捧著司鶚的面龐輕吻他的唇瓣,“我想你了……”
司鶚的手臂暴起青筋,推著安擇的腰竟沒把他推開,安擇乘勝追擊道:“難道你怕我?”
“老子怕你什么!”
“是啊,小鳥,你怕我什么?”
司鶚瞇起厲眸,長(zhǎng)臂攬住他的腰,緊摟著安擇攻勢(shì)兇猛地啃咬他的唇瓣。
“嗯……”安擇的眸色一亮,瞳孔深處火苗躥動(dòng)。
司鶚一把扯掉他的眼鏡,早就嫌棄這副眼鏡礙事,吱嘎——可憐的鏡腿被折彎變形,徹底報(bào)廢。
安擇騎坐在司鶚的腿上,被有力的手臂桎梏在懷里,司鶚的胸膛寬闊的像是堵墻,力氣大得恨不得揉斷他的骨頭,安擇的唇瓣被咬得火辣辣的,他卻覺得痛快,手掌插入司鶚扎手的短發(fā)熱情地迎合著這野性十足的吻。
與其說是吻,不如說更像是最原始的雄性動(dòng)物之間的撕咬。
他嘗到男人的怒火,陽剛旺盛的荷爾蒙氣息,兩人的胸膛緊貼感受到司鶚強(qiáng)勁的心跳撞擊地自己胸口發(fā)疼。
安擇的手掌探進(jìn)司鶚的褲腰,隔著內(nèi)褲揉搓蟄伏在腿間的肉棒,司鶚蹙起眉心,重重地咬住他的下唇,腥甜的鐵銹味在唇齒間彌漫,安擇疼得狠了,委屈地抬起泛紅的眸子,“……”
司鶚盯著他惡劣地笑,舌尖舔過唇角的血絲。
安擇聽到自己的血液急流狂涌,撐起身,半跪在司鶚的座椅前,解開他的腰帶俯身埋在司鶚的胯前張開濕潤(rùn)的唇瓣親吻半勃的肉棒,舌頭繞著柱身舔弄,含入龜頭整根吞入。
“嗯……”司鶚的手掌用力抓住座椅扶手,另一只手摁著他的后腦,手指穿入他的發(fā)絲緊緊地攥著。
安擇握著肉棒根部上下吞吐,感受粗長(zhǎng)的陽器在口中脹了一圈塞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,碩大的龜頭壓著舌根深入喉嚨,“唔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司鶚靠著座椅,濕熱的軟肉包裹著敏感的龜頭爽快的頭皮發(fā)麻,“操……”司鶚摁著安擇的腦袋挺動(dòng)腰身,大雞巴在他的口中肆意抽插,漂亮的薄唇被磨得殷紅,津液順著唇角溢出。
安擇凝著司鶚被快感支配的面龐露出難耐的神色,喉嚨發(fā)出嗚咽被大雞巴捅得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摻和著淫靡的水聲在封閉的車內(nèi)格外清晰。
滑潤(rùn)的舌苔摩擦著馬眼,快感像是電流亂竄,司鶚的手掌推著他的腦袋,氣息粗重紊亂,“我要射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