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眉壽見自家母親真的走了,也久久沒能反應(yīng)過來。
她什么場面沒見過?可這般反其道而行之的場面她還真的沒見過……
“伯安哥,朱公子,我先告辭了。”
她來不及細說,當即起身帶著阿荔追了出去。
祝又樘和王守仁互視了一眼,王守仁因放心不下張眉壽,剛想跟太子殿下商量一下能否跟過去瞧瞧時,結(jié)果卻是太子殿下在他前面開了口
“走。”
這情形瞧著異樣,總不能讓小皇后和上一世的岳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差池。
王守仁莫名感動。
不愧是讓他甘愿成為一名走狗的人。
茶樓外,那名年輕的婦人正在張家的馬車前拉著宋氏的衣袖說話,宋氏的嫌惡隔著冪籬都遮掩不住,將女子的手重重甩開,又撣了撣衣袖。
“只求二太太替我?guī)Ь湓捊o彥郎而已!”
女子顯然著急到了極點,再顧不得擺什么架子了,語帶哀求地說道:“若二太太幫我這一回,我定能讓彥郎休棄柳氏,自此后二太太也可高枕無憂了!”
既然真的不愿意聽秘密,那她換個法子總可以了吧?
“你若再這般胡攪蠻纏,休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宋氏的耐心已經(jīng)耗盡。
哪里來的野雞也配跟她談條件?
女子見她竟是這般油鹽不進,已是急得咬了牙。
此時,張眉壽已經(jīng)追了上來。
“母親。”
她一人上前,阿荔暫時躲在一側(cè)沒有現(xiàn)身,怕被女子認出來。
“蓁蓁?!”
宋氏大吃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