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我們金總這段時(shí)間怎么萎靡不振的?”施霞看到辦公桌上的煙盒,順手拿起舉到眼前,“抽上煙了?”
“沒?!苯鸫蠛犹ь^看了眼施霞,“就抽了一根,舍不得扔?!?br/>
施霞放下煙盒,一臉了然地看向忙著低頭翻文件的金大河,問他:“和宋言笠有關(guān)吧。”
金大河沒說話。
“嘿,大河,你和我就別裝了。跟人表白了?”施霞的身體向前傾了傾。
金大河搖了下頭。
施霞眼睛一轉(zhuǎn),“那你是發(fā)現(xiàn)宋言笠對你什么心思都沒有了唄?!?br/>
又是一陣沉默。
施霞琢磨著自己應(yīng)該是猜對了。
她站起身,走到金大河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他說:“行了,老金,想開點(diǎn),不就是人到中年失了個(gè)戀嘛。你金總什么大風(fēng)大浪沒見過,怎么還自己把自己堵死胡同里了?”
聽到這話,金大河后背跟個(gè)危房似的,晃了幾下,最后塌在椅背上。然后他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攤,兩只手順勢搭上桌子,嘆口氣,終于憋不住,跟施霞說了起來。